裴健一看城下是白沭的人马,心中早已激动不已,在他看来守城的兵马应该越多越好,一万人怎么能守得住泉州城?泉州城四面受敌,要想让它固若金汤,怎么也得给自己七八万兵马。
“还愣着干什么,快开城门迎接白将军入城!”裴健呦喝道。
“且慢!”
就在这时,一人大喝,众人扭头看去,原来守城副将房敬,房敬的地位都比自己高,众人也不好道:“白将军不要多想,我既是泉州守城将,又是武王亲自托付,自然要担起责任来。”
听见城上问话后,白沭心中早有准备,马上拱手道:“武王知泉州守备兵甚少,特发书刘通将军命往泉州再加调一些人马,至于官军攻打泉州,我行至泉州境内方才听说,如今好心相助你们,我大军来到城门口,却不让进,这是如何个道理。”
众将见状纷纷上前劝诫道:“知道房将军一向谨慎,但白沭确实为刘通将军亲将,房将军切莫小心过了头,而寒了众将士的心啊。”
房敬见众人都在劝诫自己,又看见主将裴健脸上的不悦之色,只好退让一步,答应让城下这支军队入城。
裴健见房敬不再说什么,走在其身前冷哼一声,说道:“让城下的兄弟耽搁了这么长时间,刘通将军怪罪下来你担责!”
在“吱呀呀”的声音中,泉州正门的吊桥终于缓缓放下,城门轰隆隆打开,裴健带着房敬以及众将一起下了城墙迎接。白沭腰悬佩刀纵马直入,而自己本部的将士也纷纷鱼贯而入。
“哎呀,白将军不好意思啊,让您等了这么长时间。”裴健赶在前面,露出谄媚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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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敬见城门一开,白沭人马就急匆匆往进跑,心中就觉得不对劲儿,此刻突然看见白沭拔出刀来,惊叫一声:“不好,有诈,快关城门!”
“啊”裴健大吃一惊,还未来得及作出反应
只听“噗嗤”一声,白沭提刀正中裴健后脖颈,顿时将脑袋削下来,圆滚滚的脑袋滚落在地,鲜血自腔子里喷出,犹如喷泉一般,让人触目惊心。
“不好,中计了!”
众将大惊失色,纷纷拔刀准备反。
白沭提刀跃马喊道:“众将士听令,随我杀敌平叛!”
“杀啊…杀啊!”
白沭纵马横刀率领着千余悍卒一拥而上,瞬间就砍的还在懵逼的守军七零八落,人头乱滚,血流满街,“把乱臣贼子全部抓起来,一个也休要放走!”
房敬一边挥刀杀敌一边喊道:“快关城门!快关城门!”
可关城门哪里还来得及,城门口被明军守住,忽然一股明军骑兵冲了进来,马蹄所到之处,无不人头落地。
这支骑兵正是施浦率领的轻骑,他见白沭成功诈开泉州城门,当即挥刀拍马直领铁骑冲了进来。
房敬虽然武艺还不错,但此时险入重围,被明军团团围住,勉强又支撑了三个回合,被白沭趁机磕飞兵器,一脚踢翻在地,被明军士卒当即捆了。
泉州城两位主将一个被削了脑袋一个被捕获,剩下还在反抗的偏将虽然有些武艺,但也不过是寡不敌众,只能无可奈何的束手被擒,做了明军的俘虏。
事出突然,主将裴健遭到秒杀,副将房敬等主要军将集体被捉,泉州城内的起义军军顿时乱作一团,有的人缴械投降,有的人负隅顽抗,旋即被剿灭,还有一些人从其他城门仓惶逃命,向北逃窜去了。就这样拥有一万之众的泉州城,不到一个多时辰,就被八千明军破城,重新回到大明的怀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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