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小说网 > 穿越小说 > 大明秦王,从截胡徐妙云开始 > 第699章 想当仪宾,你想的还挺美的。
    袁珙不假思索, 立刻答道。

    “我听你的,我都听你的……”

    “只要你别来搞我,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袁珙生怕迟疑了一秒钟,他的爱情鸟就会变成烤麻雀。

    看到袁珙的双手紧紧捂住下面,袁珙脸上的表情既无助又弱小。

    朱樉哈哈一笑,说了个冷笑话。

    “哈哈哈……”

    “没想到闻名天下的袁大师居然还是捂裆派的传人。”

    “……”

    袁珙一脸无语的表情,袁珙作为当事人,他一点都笑不出来。

    一群人笑的前仰后翻,除了袁珙本人以外,屋子里还有一个摸不着头脑的了和尚。

    与了和尚交好的阎珰头,用肩膀撞了一下他。

    “和尚,你怎么不笑啊?”

    了和尚纳闷道:“洒家想不明白,武当山那群牛鼻子老道有什么可笑的?”

    阎珰头小声提醒:“王爷说的不是那个武当山,是用手捂着裆裤的捂裆。”

    听了阎珰头的解释,了和尚更加纳闷了。

    “一个破烂谐音梗有什么好笑的?”

    阎珰头直接翻了一个白眼,“咱们笑的不是梗,是给王爷捧个场。你懂吗?”

    了和尚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多少有点不合群了。

    于是他扯开嗓子,仰天发出一阵狂笑。

    “哈哈哈哈哈……”

    了和尚笑的特别大声,不到一时半刻,他的笑声就盖过了众人。

    众人不约而同停了下来,只剩下了和尚一个人的笑声在屋子里不停的回荡。

    “哈哈哈哈哈……”

    朱樉越听越觉得刺耳,这个笑声仿佛在嘲讽他一样。

    朱樉没好气道:“和尚,你他娘还有完没完了?”

    笑声戛然而止,了和尚一脸委屈:“王爷的笑话讲得也忒好了,洒家一时没有忍住就笑的大声了点。

    了尘和尚这人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他那点儿小心思都写在了脸上,就差在脑门上刻上拍马屁三个字了。

    把朱樉看的直摇头,朱樉苦口婆心的劝:“和尚,你不会拍马屁就不要硬拍了。”

    “……”

    当着众人的面,朱樉模仿了一下刚才了尘的样子。

    朱樉扯了扯嘴角,扬起头来哈哈笑个不停。

    “哈哈哈……”

    朱樉笑骂道:“和尚,你笑的这样假,会把我弄得很尴尬的。”

    了尘和尚捂着脸,对着身旁的阎珰头小声骂了一句。

    “老阎都怪你,害洒家当众出了一个大丑。”

    阎珰头一脸无辜的说:“和尚,你不要冤枉好人啊。我让你陪个笑,是你自己要去抢风头的啊。”

    了尘和尚自知理亏,他低着头不再说话了。

    朱樉脸上的笑容特别尴尬,把了尘呆头呆脑的形象演绎的活灵活现。

    逗得在场的众人哈哈大笑,秦王这个滑稽的表情,连缩在角落里的袁珙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朱樉转过头,他面无表情的说:“袁先生觉得孤很好笑吗?”

    袁珙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只剩下无尽的恐惧。

    他拼命摇着头,朱樉接着又问:“看来袁先生觉得孤是一个无趣之人,是吗?”

    袁珙先是点头后又摇头,面对秦王的喜怒无常,

    袁珙彻底慌了神,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

    朱樉呵呵一笑:“袁大师不说话,是不是把人当成傻子啊?”

    袁珙都快哭了,他的声音变的哽咽。

    “呜呜……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我都快被你给玩死了,你到底还要我怎样啊?”

    朱樉大声喝问:“袁珙,你胆大包天竟敢藐视本王。”

    袁珙愣住了,“我没有藐视你呀。”

    朱樉嘻嘻一笑:“刚才跟孤说话的时候,你竟然没有用敬语。”

    “这不是藐视亲王,还能是什么?”

    明朝的藩王在正式场合,用的自称是孤和寡人。

    按照朝廷颁布的礼制,藩王一旦称孤道寡,臣民须行跪拜礼,然后口称对方为大王或者是殿下。

    袁珙这才反应过来,刚才秦王口中的自称是孤。

    他还没有说话,朱樉就向旁人问道:“这藐视亲王该当何罪啊?”

    一旁的李文忠回答道:“按《大明律》,侮辱宗藩之人,应当处以腰斩之刑。”

    朱樉的口中发出啧啧之声,若是换成天子,袁珙犯下的就是大不敬之罪。

    最轻都得判他一个满门抄斩。果然是应了那句老话,人比人气死人。

    袁珙一屁股坐在地上,垂头丧气道:“我认栽行不行?求求你别搞我了。”

    遇上秦王这个煞星,袁珙真是老太太进被窝,把爷给逗笑了。

    朱樉说道:“给你一炷香的时间,把你知道的一切都交代了。”

    这是袁珙唯一的保命手段了,他反问道:“如果我如实交代,秦王爷能饶我一命吗?”

    朱樉呵呵一笑:“我刚才就是为了告诉你一个现实,我要是想弄死你比碾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根本不需要找任何的罪名。”

    “……”

    袁珙面色一暗,朱樉轻蔑一笑:“不管是你还是你背后的人,在我面前,他连谈判的资格都没有。”

    “我跟他不是一个段位的,你懂吗?”

    袁珙有气无力道:“王爷猜的没错,我不仅奉了太子之命还受了他人之托。”

    听到这话,朱樉心中的猜测证实了一半。

    朱樉问道:“除了我大哥以外,你还受了何人之托?”

    袁珙回答道:“庆寿寺的住持方丈道衍。”

    朱樉又问:“我跟大和尚不过是一面之缘,他派你来我军中是何居心?”

    “是何居心?”听到这句话,袁珙顿时犹豫了。

    朱樉冷笑一声:“我听说你在宁波老家有个七岁的儿子,长得聪明伶俐,模样也令人讨喜。”

    “跟本王的女儿年岁正好相仿。”

    袁珙面露喜色,“王爷是要犬子当仪宾吗?”

    仪宾就是藩王的女婿,朱樉呵呵一笑:“你在想屁吃呢?”

    说到一半,朱樉的话锋一转。

    “我看你儿子给我女儿当个伴当,正好合适。”

    “郡主的伴当?”那不就是贴身太监吗?

    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老来得子,袁珙就哭的死去活来。

    “犬子无辜,王爷大人有大量,求求你放过我儿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