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离被秦桑掐醒,稍稍转头,果然看到负责拍摄的几台摄影机,大概是已经被谁吩咐过的,全都将镜头对准了她。的~~网.26dd.一想到这也许是人生中最为浪漫的一刻,安小离连忙闭上吃惊过度张大的嘴,低下了头,忽闪着睫毛,摆了个自以为美丽含蓄的羞答答表情出来。
可惜的是,那时的她没有预知到,某人后来翻查这段摄影准备剪辑珍藏时,看到她用这样无动于衷的表情面对某人千年难得一次的大丢脸行为,恼火的真的按着三餐加下午茶宵夜折磨了她一整天。
台上气质出尘如仙人的男子缓缓伸出了右手,修长漂亮的手指搭在琴键上,在灯光的映衬下如梦如幻。
他弹的是儿时最熟悉的旋律致爱丽丝。
一共五段的曲子,他只专心致志的弹a段。也许是只用右手的关系,曲子弹的并不是很上乘。可a小调流露出的明朗亲切,融合他脸上从未为外人见的温柔之色,在场之人都只觉得那个单纯美丽而活泼的爱丽丝,缓缓从他的琴声中走了出来。
舞台的屏幕这时亮起,古旧枫叶颜色的背景上,有字出现,先是淡淡的看不真切,而后颜色越来越深,刚劲强硬的笔锋,看的在座和梁氏打过交道的都打了个寒颤,同时想起那些文件签名上,也是这样的冷厉字体,龙飞凤舞的签署着陈遇白。
而今,那些笔画里都透着生冷的字体,组合成让他们傻眼的句子
一片沉寂里,陈遇白远远望向台下,所有人事都不见,只有他的爱丽丝美好静坐,一如当初。而回应着他的目光,屏住了呼吸的安小离能听到自己心里花开的纤细声音。白色的追光淡漠如皎洁月色,她的王子已然除去了坚硬的盔甲。
有一种人痴傻如她,却可以唤出他心底深埋九万英尺的纯真信任,锦上添花。
有一种人强势如他,却可以温柔的为她包装这个光怪6离的世界,只余美好。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另一个和陈遇白一样担心小傻子在关键时刻掉链子的人,躲开摄影的拍摄角度,站在安小离身后的不远处,随时准备救场,而此刻,她泪流满面。
灯一亮,李怡然立马回捧安小离的场,蹬着高跟鞋站上了椅子,在一片礼貌的鼓掌声里尖叫连连。虽然不是张氏的子孙,但因为李微然极为疼爱她的关系,她几乎也是在张司令的跟前长大,张司令和夫人都极其喜爱这个活泼到有些跋扈的小女孩,连带着整个家族都要给她几分面子。来的人里面许多也都是厮混惯了的衣冠禽兽,此时李怡然振臂一呼,口哨声顿起,接下来的助兴节目便乱了套,台边围了一圈年轻人,个个兴之所至自由挥。
张司令是个随性的人,见大家高兴,倒也觉得这个生日过的别开生面,反正来的都是熟人,小孩子胡闹也就随他们胡闹了。
秦桑和李微然就是在这样混乱的场面里,不知怎么的就被人推的同台了,两个人摆好一左一右两只麦克风,同时扭头找乐队要音乐,目光就尴尬的撞在了一起。
底下桌上,秦宋正谈笑风生,忽然66续续好几道犹疑的目光扫向他,他心里一动,正要四处张望去寻桑桑,人群却再一次安静下来。
女声很清冷,秦宋听前两个字就知道那是他的桑桑。口琴的声音透过麦克风沙沙的传开,浑厚悠扬。
秦桑坐在高脚椅子上,双手扶着麦克风架子,裹着玲珑有致的白色礼服,下摆从椅子上垂下去,微微的动,像是在挑拨着谁的心。她的右边,同样的麦克风架子和椅子,李微然长长的腿随意的支着,落寞的坐在那里,低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上有细碎的光泽,双手握着绿色的口琴,放在嘴边轻轻的吹。
徐徐回望曾属于彼此的晚上
红红仍是你赠我的心中艳阳
如流傻泪祈望可体恤兼见谅
明晨离别你路也许孤单得漫长
一瞬间太多东西要讲
可惜即将在各一方
只好深深把这刻尽凝望
来日纵使千千阙歌
飘于远方我路上
来日纵是千千晚星
亮过今晚月亮
都比不起这宵美丽
亦绝不可使我更欣赏
因你今晚共我唱
秦桑的粤语并不标准,可就是能清清软软的唱到人的心上去。李微然口琴吹的并不流畅,可就是能融进她的节拍中,再逸逸扬扬的回旋出来。两个人从头至尾没有互相看一眼,可是暧昧流转之间,一批又一批的人都用面色复杂的看向秦宋。
秦宋在一开始时候就按耐不住的要往上冲,可还没站起就被身边的容岩压了下去。
你能把她拴裤腰带过一辈子啊容岩端着酒慢慢的品,神色依旧戏谑,语气确带了冷意,小六,听哥哥一句,有点出息,也有点良心。
一曲歌罢,秦桑眉眼弯弯,良辰美景,莫负今宵。祝张家爷爷寿比南山,也祝我最好的朋友安小离秦桑看眼笑的眼眯眯的张老司令,又看向还趴在陈遇白肩膀上流眼泪流鼻涕的安小离,明天我就要去日本享受温泉清酒了,小离,小白,祝你们白头偕老。说到最后,她的眼中已经有了些细碎的星光,祝大家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全场举杯,为岁月静好。又是一阵哄乱,秦桑在叫好喝彩声里滑下高脚椅,拖着长长的裙摆迤逦而去。李微然依旧坐在那里,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一步一步的远走,他的手指捏在小小的口琴上,指甲边缘泛起惨烈的白。
晚上自然是极尽缠绵。上车开始安小离就像软骨头一样,不断的往陈遇白身上靠,小手东摸西摸,陈遇白忍的牙根都咬碎,一路狂飙了回去。
进了电梯里她已经意乱情迷,攀着他的肩膀吊在他脖子上,小狗一样的舔他的下巴。她小巧的身体埋进他的西装外套里,小手拉出他塞在裤子里的衬衫,一路捏上去,掐着他胸前的两朵小红点,捏在指腹间细细巧巧的磨,陈遇白频频吸凉气的声音听的她无比自豪。
放不然我就把监控打碎,再把电梯弄停了唔,估计他们赶过来修完了你也被我修理的差不多了陈遇白吮着她的眼角,声音格外嘶哑。
安小离果真默不作声的放手,陈遇白一松,却也同时有些小小的失落。谁知道他一口气还没舒完,她的小脑袋拱了拱,隔着衬衫一口含住了他别捏的还肿胀热的小红点。
胸前一阵凉意,入骨。听着她一边含弄一边不由自主的娇喘声,陈遇白再不能忍,搂着她的腰转身,把她压在了电梯的角落里。
他的身影山一般的压过来,安小离浑身笼罩在里面,逃脱了监控,她十分之安心,大胆的长长呻吟了一声,听的陈遇白浑身炸毛,揉着她丰盈柔软的双手一个失控,大力的把吊着她衣服的带子扯断。她笑嘻嘻的伸出白嫩双臂勾在他脖子上,酒后如丝媚眼,她挑战着他的自控力极限,陈遇白这才现她是有些醉了的,不然怎么会只知道傻傻的看着他笑。他粗声喘气,辛苦的顾忌着监控,一只手拉着她的带子,固定住她薄薄的裙子,另一只手狠狠的掐着她的臀,死死抵住自己已经开始抖昂扬的热烫,转着圈磨,隔着他的裤子和她的裙子,他的热切肿胀几乎能感受出她已经湿润温热。
电梯终于叮一声到了,陈遇白麻利的脱下外套
c,从前到后抱住软绵绵的安小离,夹在腋下就往家里拖。
陈世刚和夫人被他今晚的壮举吓坏了,远远的看着他们,夫妻两个一直在低声的讨论。他是多么想带她过去,打铁趁热把婚期定下。无奈她一直在哭,眼泪鼻涕蹭了他半个身子。后来秦桑又抽风,说明天晚上的飞机跟着小六去见日本的爷爷奶奶。安小离句话都说不出了,哆嗦着小嘴一口一口的抿酒,等他现时,她已经只会傻笑了。
进了门,陈遇白随手扔了钥匙,一边激烈的吻她,一边把衣服都扯了下来。安小离今晚被刺激坏了,反常的很,嘬着他的舌头一个劲的吮,咽口水的声音听的他热血沸腾,下身肿胀的几乎要炸开。
她已经不需要湿润,陈遇白把她抵在墙上,一只手扣着她双腕定在头部上方,另一只手捞起她一条腿,手掌在她腰侧的墙壁上按住,她的腿弯挂在他手肘上,随着他的抽送一摇一晃,极为诱人。
呃啊小离放肆的喊叫,迷蒙着眼睛看看把自己撞的直往上飞的男人,她忽然委屈的扁嘴,你说今晚不会再弄疼我的
陈遇白用尽全力的,舒爽的大汗淋漓,低头吸住她的柔软完,整个人就直往前冲,吓的尖叫一声。还好系着保险带,人又猛的被扯回来。秦宋踩死了刹车,把手闸一拉,身子猛的扑她向,把她死死的压在身下。他俊美的脸上再也没了一贯的嬉笑之色,眼神很是凶狠。
秦桑他咬牙切齿的叫她的名字,暴怒的样子像是要把她吃下去,我最后和你说一遍,我不是孩子我可以证明给你看,立刻马上就在这里
他是真的生气了,贴着秦桑的身子很炙热。秦桑却还是那个醉意蒙蒙的媚媚表情,还伸出一只手来点他的脸颊。
你知不知道我听过的最感动的话是什么她好像丝毫不在意秦宋的蠢蠢欲动和眼里的怒火,而只是透过他看到另外一个吕子,那个在白茫茫的雪地,在爱上面为她奔跑的男子,有一个人对我说,这个世上有一些人和事,可以让他为之去死,包括我。可是这个世上,他只愿意为了我一个人活下去,哪怕是活的很艰难。
秦桑轻轻的抚他凑的极近的眉眼,我不如他,我做不到为了谁去死,可是有一样我和他是同的阿宋,只愿意为了他一个人活下去,哪怕是活的很艰难。
秦宋的心,被身下女人话语中的冰雪之气给一层层扑凉。
如果有人像他爱秦桑那样无望的爱过,就会懂他此刻的悲凉:明明是他先爱上的,她却只记得那个人给过她的好,明明他是真的爱到深处,却被全世界以为是在闹小孩脾气。而唯一知道他陷的多深的那个人,是他在个世上亏欠最多的人,又是她唯一爱的人。
秦宋被困在一整片无望无际的海洋中心,天地不应,进退两难。
陈遇白此刻也是一样的进退两难。
安小离情绪失常又喝多了酒,完全的变了一个人。在他身下又抓又挠,缩的自己原本就紧致的地方越的湿软窄小,像一圈一又圈的软肉套在他勃的上面,他又是享受又是痛苦,只想把还在猫叫的她按在身下揉成碎片。
嘶陈遇白仰起潮红的俊脸,眯着眼长长的舒口气。她在他最后的全力里主动的迎上来,他的炙热下子插进最深处,重重的在硬硬的花心上。她一向敏感,这时已经到叫不出声了,的小身子泛着诱人的粉红,抽搐牵扯的底下更紧。红肿湿亮的小嘴微微张着,小小的舌头若隐若现的,他再也忍不住,狠狠的吻上去,吸出来在齿间重重磨动。大手掐紧的臀肉,炙热的巨大蛮横的抵着她的最深处,用力的往上再耸了几下,箭一般的射了出来,热烫的一股股打在敏感的内壁上,又是一阵。
从客厅一路做回了房间,休息了一阵,他又想要,可看她浑身粘腻,不舒服的趴他怀里直哼哼,心里不由得软,抱起了她去浴室冲洗。
今晚两个人心绪难安,都是格外沉默。安小离泡在浴缸里,底下垫着他坚实的温热胸膛,心里一阵阵的暖。
陈遇白。她轻轻的唤。
正在闭目养神的某人淡淡的恩了一声,有些勃的下身贴上的嫩臀,直往还红肿着的两腿之间挤。两只手也不规矩的下开始乱摸。
其实你可以直接对我说的,不用像今晚这样告诉所有人。安小离避开他的手,在水里翻个身,趴在他身上,脑袋软软的搁在他肩窝里。
陈遇白依旧闭着眼,一只手抚她带着水珠的背,一只手分开她的大腿,引着自己已经完全立起来的向她的湿软靠去。
我知道你害羞了,安小离懒懒的不动,在他耳边小声的说,以往一跟你这些,你就我把往床上扔。我以前以为你不爱我,其实你只是害羞。她眼睛亮亮的,就像考试一样,非得有监考老师在场,你才能逼的自己赶快完成试卷。陈遇白,你一直在害羞
陈遇白终于再也忍不下去,脸上浮着可疑的红,不由分的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下身也挤了一个头进的身体。安小离闷笑着按着他的肩膀,自觉的往下沉腰,两个人交界处气泡成串,她含住了半根有余,坐了起来。
这是安小离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女上男下,以往他纵使放在上面,也是扣住了手脚任由他挺腰的。这个角度他更显得粗大,她有些不适应,慢慢的往下,一点一点把他吞进去。陈遇白哪有那么好的耐心,伸长手掐住她的小蛮腰,往上狠狠一挺腰,直直的撞了进去。
安小离极为悠长舒适的长吟了一声,一手扶着浴缸的边,一手扶着他伸过来的手臂,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的摇晃起来。
陈遇白还是第一次在床事上如此手忙脚乱狼狈不堪。她根本不会,只知道前前后后摇的他又痛又涨。他要接手,她横竖不愿意,固执的骑跨着他,一会儿命令他不许动,一会儿酥痒难耐又猫样的呜咽着求他用力
最后的时候还是被他折在了身下,曲成妖娆的姿势,两手抓着挂毛巾的横杠,两腿分开着跪在浴缸里侧的边沿。陈遇白站在浴缸里,从身后深入她,一下一下结实的冲撞,顶的她不断的娇呼。交合处溅出的液体星星飞在水面上,一个又一个的小小涟漪。
被他带着做了这么久,她已经无师自通的很会夹弄。被他弄的累了怕了,自动自的用力提气缩小腹,夹的他浑身毛热,野兽一样的吼着,紧紧的贴着她射了出来。
陈遇白一切停当,上床安小离虚脱的窝在他怀里,小声的不停叫他的名字,他不回答,她就掰着他的手指玩儿,我有没有对你说过呀其实我也好像似乎可能也许大概是爱你的她越说声音越弱,往下又缩缩。他一愣,心中海浪阵起,愣过之后伸手把好她捞上来,她却已经沉沉睡去。
她一晚上都陈遇白陈遇白的叫来叫去,不停的说话。而陈遇白一直陷在一种让心脏尖酸胀的情绪里不可自拔。低头凝视她安静美好的睡颜,良久良久,直到凌晨微凉的风透过纱窗吹起窗帘,室内一阵凉意,他下意识的伸手勾薄被裹住她,才现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宠爱。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之后,想对她无边无际好的那种宠爱。
夜色里他目光宁静,嘴角浅浅的扯起笑意来。伸手擦擦怀里小女人的口水,亲亲她的鼻头,睡意渐起,香甜入梦。
机场。
秦宋靠着入口处的柱子,愣愣的看着向他走来的秦桑。
秦宋秦桑笑着伸手在他面前晃晃,在想什么呢
秦宋回神过来,牵强的笑笑,没事,走吧。他接过秦桑小小的行李箱,交给一边的助理,自己搂着秦桑的肩往检票处走去。
才刚走几步,他忽然就停了下来,拖住秦桑的手,定定的看着她,眉宇之间全都是犹豫之色。
秦桑回身看他,淡淡的笑,被他一把拉进怀里。他低头,她不避不让,两个人的嘴唇贴在了一起。
他身上有早晨清爽的味道,还有秦桑不熟悉的淡淡烟草味。温热的舌尖挑开她唇齿的动作也算熟练,勾着的唇千回百转的吮吸着,他有些热切,丝毫不顾及是在公共场合。
85。他看眼腕上的表,抬起头,意犹未尽的舔舔她嘴角,轻声说。
秦桑还是微笑,什么
你的脉搏,秦宋松开了一直掐着手腕的右手,更显得落寞荒凉,他好看的眉眼悲伤的垂着,好一会儿才强打精神,抬起头来,我跟自己说,要是过,我就什么也不管,带着你去日本见我爷爷奶奶,订婚,结婚哪怕再对不起五哥,我也认了。
秦桑仔细的看着他,这个如漫画里走出的俊俏少年,这段时间好像也瘦,呵呵,真的众生一场折磨。
走吧沉默一阵,秦宋忽然真的像个孩子似的嚷嚷起来,烦躁的扒扒头,他不满的对着秦桑龇牙咧嘴,杵着干什么难不成还想听我祝福你啊
他眼里似乎有闪闪的光,他自己也察觉到了,不自然的别过脸,凸出的喉结上下的滚动了一阵,他压抑住了,又转头来对她笑,你做梦
还没完,机场忽然的一阵骚动,通往登机处的通道被一群穿着黑西装的壮汉给封住,里面还不断的退回来已经登机了的人,大家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要封锁机场,顿时议论声沸腾一片。
秦宋看看,都是非里的安保人员。他耸耸肩,完了,威了,我得赶紧撤。
秦桑淡淡笑,对他挥挥手,接过行李箱,往外走去。
身后人声鼎沸,她脚步轻快,越走越远。人群的汹涌挤撞里,秦宋生动的表情一点点落幕,定定的看着的背影,不言不语,不哭不笑。
秦桑好不容易挤到门口,隔着慌乱往外挤的人群,看到门口急急刹车的那辆银色路虎,跳下来一个熟悉的男子,慌乱之间,他一脚踏空,重重的在地上摔的狗吃屎,又急忙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往里冲。
门口挡着不让人出去的黑衣汉子,看到他都恭敬的喊五少爷,他也来不及理会,扯着穿反了的外套,逆着往外跑的人群往里钻。
秦桑低低的埋下头,顺着人群方向往外走,果然,李微然心往境外登机处冲,压根没看到她。
以为机场现炸弹或者生了什么恐怖事件的众人,齐心合力的冲破匆忙之间赶来的安保人墙,轰的冲了出去,秦桑夹在一片激昂愤怒恐惧大骂声里窃笑,行李早就挤了散,她一身轻松的跑了出去,招了计程车,想想却又跑了回来。找个看上去最傻的黑衣人,拍拍他的肩,踮脚对他喊了几句什么。
一片混乱里,那个黑衣人一愣,秦桑连忙拔腿就跑。
刚刚截住的计程车早被其他人叫跑了,秦桑也不恼,眉开眼笑的往前狂奔,不时的看看身后,那个黑衣人按着耳麦大喊五少爷要找的秦小姐在机场外面,一边喊一边追,好几次被路边的人撞到,差摔跤。
近乎闹剧的一幕里,秦桑抑制不住的一路大笑,终于又看见一辆出租车,连忙跳上去,在身后越来越多的追赶呼喊声里扬长而去。
去哪里啊小姐出租车司机笑眯眯的问。
秦桑气喘,满脸通红,可心底里从未如此畅快过,挑最远的路绕一个圈,再去机场。看着窗外飞掠的景物,她笑吟吟的。
李微然,绕过这个圈,等你来找我。
夏正盛,阳光光明正大的明媚,秦桑摩挲着车窗上明亮的玻璃,满心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