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离从未像此刻这样丧失理智过,他英俊的脸上染了的颜色,近在咫尺,温热的呼吸拂在她脖子上,浑身的血液都像沸腾了一般。她攀着他,一只腿从他小腿磨蹭起,一路缠上去勾住他的大腿,腿弯夹着他缓缓用力,唔你说呢,小白
陈遇白简直疯魔,用力的把她往身后的车上按,又忽然往前拉,死死按进怀里,没命的亲和揉,几乎要把她撕碎了吃下去。啃着她脖子的嘴唇炙热,吮吸的力道很重,留下一个个亮晶晶的印记。
就在他灵活修长的手指拉下她牛仔裤拉链探进去的瞬间,车子不易察觉的微微一颤。陈遇白眼角一跳,人立刻清醒,一只手把衣冠不整的小离搂紧怀里护住,另一只手按上了腰间,厉声的喝:谁
一阵无声过后,一个巍巍颤颤的声音犹犹豫豫的响起:三少爷二少爷说您喝了酒不能开车,叫我过来送您回家
安小离羞愧的一动不动,后脑勺被他死死按住,呼吸之间全是他的气味,闷的气都喘不过来,张口在他胸重重的咬了一口。
陈遇白本来恼火的一塌糊涂,正要作,胸上传来细密的痛,酸酸甜甜的直入心底。揉着她毛绒绒的脑袋,一向睚眦必报的性子,忽然却觉得哪有时间计较这些。
上车,送我们回去。
,可怜的司机战战兢兢,跟后视镜都不敢瞄一眼。
陈遇白上了车觉得有些酒意上涌,开了窗吹会儿风,又头疼了,伸手把远远坐在那侧的小东西拉过来,搂在怀里,拉着她的手按他的太阳。
安小离轻轻的揉着,眼光扫过他腰间鼓鼓的一块,好奇的伸手摸了摸,真的是枪呀其实她想问的是,刚才程家大动干戈,准备和梁氏决一死战。也是,这城里除了梁氏,我也想不出还有谁敢动程浩,他是程家的独子。
秦桑要是为了微然和程浩退婚,最多秦家和程家闹的不愉快。可是程浩挨了这一枪,事情就复杂了。陈遇白说到这里皱了皱眉,真烦。老五老六都被迷疯了,竟然轮到他出来应酬人。
安小离拉拉他的手,你帮帮桑桑
陈遇白把她抱的更紧了些,不帮我最烦那个女人,整天装神弄鬼的,到底连自己的事情都处理不好,还给我们惹麻烦。
小离急了,在他身上扭来扭去的。陈遇白本来就忍的疼,这下火,掰过她的脸来狠狠的咬住了下巴,再动我让司机马上下车
前排的司机哆嗦了一下,油门踩的更大。
安小离也哆嗦了一下,乖乖的趴在他胸口不动了。
秦桑从秦家出来,秦宋还等在外面,靠着方向盘睡的正香,窗子半开,秦桑看着他熟睡的安然模样,心里不是不感动的。
可是人生不是靠感动能走下去的,所以她还是悄悄的离开,走出秦宅外面的小路,打了的回自己的公寓去了。
给李微然打了两个电话,都是关机,秦桑心里嗖嗖的冷。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
到了家,刚刚开门,她的眼泪就出来了。
门口的鞋架上,他的棕色皮鞋端端正正的摆着,她最爱的粉色大床上,她最爱的人横着趴在那里,也睡的正香。
微然秦桑蹲在床边,轻轻的唤他。他睡梦里眉头也还是皱着的,她喊了他好几声,才悠悠转醒。
什么时候来的
李微然赌气的哼了一声,翻身用后脑勺对着她,想想还不过瘾,拉了被子蒙住头。
秦桑忍不住微笑起来,脱了衣服也上了床。钻进他的被窝里,从后面抱住他。
医生准你回来了等了好久她还是没说话,他便没忍住,没好气的问。
秦桑往下缩了一点,贴在他背上磨蹭了两下,舒服的直叹气,别吵,我好困。
李微然气结,转过来整个人压上她,没头没脑的亲了一通。秦桑背上的伤处被压到,痛呼了一声,他这才停下。还是气呼呼的:没心没肺的东西痛死你算了
秦桑微微的笑,伸手顺着他的眉眼轮廓抚摸,微然,你真好。
从来没有人向你这样对我好。我妈妈她不要我,我爸爸很少有时间和我说话。我一直以为人都是这样的,顾得了自己就不错了,哪有时间去对别人好。对不起,我以前对你不够好。
李微然鼻头有些泛红,低头轻轻的吻她的眼睛,语气还是气呼呼的,别以为说几句好话我就原谅你了
对不起,我道歉。我不该怀疑你。秦桑柔柔的说。
李微然默然良久,撇撇嘴,再说十遍
秦桑笑了出来,他不甘的压下来咬她的脖子,下身也蠢蠢欲动的抵上来。秦桑一声闷哼他才想到她身上还有伤,一翻身把她抱在身上,喘着粗气舔她的脸,先记在账上,等你伤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秦桑搂着他的脖子,好久好久,两个人都以为彼此睡着了,她轻轻的开口:微然,今天晚上去我家吃饭好不好我想让你见见我爸爸。
秦家对于李微然的到来,显然是背着秦桑讨论过的。晚餐时,秦杨没有回来,王怡和秦柳秦槐都是一脸云淡风轻,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秦威很客气的招呼李微然,就像一个长辈对待女儿的朋友一样,却从头至尾没提起过生意上的事情。秦桑心中忐忑,以往程浩或者是其他爸爸喜欢的小辈来家里吃饭,爸爸总是要和他们探讨一下商道的,这样子,是不是说明爸爸不喜欢李微然
一顿饭吃的食不知味,餐后秦柳秦槐很识相的上楼去了,王怡招呼着佣人上茶上水果,秦威却摆摆手,你们两个,跟我上楼去书房,我有话问你们。
秦桑上楼时脚步有些虚,李微然握住她的手,用力紧了紧,两个人在秦威身后,眼神相对,忽然都有了安心的感觉。
秦威坐定之后,很严肃的看着李微然,什么话都不说。李微然毫不避让,微微笑着,直视他的双目。
秦桑不懂这是什么场面,不敢坐下,直直的站在李微然右侧。
我只问你们一句,你们确定要结婚吗秦威良久之后缓缓的问。
秦桑看向李微然,李微然对她笑了笑,转头很认真的回答秦威:我不确定。
一关上门,陈遇白就开始酒疯,安小离还没想好婉转的说辞拒绝刚才在车上答应他的事,已经被他按在客厅的沙上,剥了个精光。
你慢点呀痛他拉了拉链就直挺挺的闯进来,粗大炙热末根而入,撑的她多日未运动的娇嫩有种被划开的感觉。还没等她适应,他就前前后后的开始动,动作又大又猛,撞的她直往上滑,又被一把拉回来,按的死死的,继续大力抽送。他进的太深,拉链每每撞在她的柔软上,冷冰冰的刺痛感,安小离忍不住喊出来。
陈遇白那么久没碰她,哪里还能控制得住,可是看着她皱着眉头倒抽凉气,还是心疼了,收了点力道,进入的时候没那么深。没有多久他就在她耳边低吼,强有力的喷射,火热热的射在她细嫩的内壁上,越来越多,里面开始有点涨涨的,他还在一抖一抖的闭着眼享受,小离又痒又涨,挣扎了一会儿还是逃不开,身上重重的被他压着,结合的地方越来越麻,本来没多大的感觉,可是下身越来越涨,她颤着声音长长的呻吟了一记,不知怎么的就一缩一缩的泄了。
陈遇白稍稍泄了泄火,这才顾得上捧住两只久违的丰盈,低头咬住顶端可爱的红,唇齿间逗弄了一会儿,又大口大口的吞咽。安小离越来越想上厕所,他含弄的地方又窜起麻意,她推推他衬衫半掩的肩膀,小声的说:小白我要上厕所。
陈遇白重重的吮了一口,她细声的呻吟了一记,他抬起头来坏坏的笑,就是不放开她。小离的两腿夹在他腰两侧,往空中乱蹬,他又热了起来,咬着她胸前的雪白,挺腰又是一阵抽送,小离一阵刺痛,这下眼泪都出来了,他这才拔出自己低头去查看。
随着他艰难的退出,小离觉得下身忽的一空,身上也是一凉,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知怎么就难受起来,微微拧腰想合并起双腿。陈遇白不肯,扣着她的腿弯把她拉的更开。
真的弄伤她了,拉链的咬齿在他冲撞间摩擦在她的柔嫩上,一片红红的,有几个地方稍微的破了皮。
别动她还要挣扎,被他呵斥住。
不要看了呀她微微动了动,脚被他更大力的握住,但却因为这个扭腰的动作一阵麻意,安小离羞愤的捂住脸。
陈遇白眼神越来越幽暗,看着被他弄的红肿湿亮的花瓣,慢慢的恢复,盖上,浊白的液体缓缓的从中间流出
他内心深处某种用冰冷掩盖住的兽性热情被她唤醒,表情渐渐的有些让安小离毛骨悚然,明天的假我也替你请好了他声音低哑的说,飞快的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再次覆了上来。
小离还是哭,痛,伤口上沾了水,加上他肉贴肉的大力冲撞,细细碎碎痛的像针扎。她不舒服的扭动,他一面心疼,一面实在停不下来,在她耳边哄:咬我。
小离在疼痛和极乐的边缘徘徊挣扎,他低低的声音像符咒一样,她毫不犹豫的张口重重的咬在他耳根下方的脖子上,陈遇白吃痛,一面嘶嘶的吸气,一面更加用力的顶她,每一次都要触到那颗肉肉的小颗粒才罢休,小离没有多久就松了口,无声的张大了嘴,闭着眼睛抽搐起来。
那晚两个人花了半夜的时间才回到卧室里。从沙到地板,从地板到墙壁,再到电视柜,再到转角,再到偏厅的躺椅,然后是房门以及房内的沙。微醉的陈遇白好像不知道什么是累,而因为开头那一次的粗暴,整晚他没有再对她用自己最爱的面对面姿势。最后到了床上的时候,他把她背对着自己放在身上,他从后面先把自己送进去,再扣住她的双手双脚,尽兴的往上着抽送。
安小离切实的感觉到了这门功课的博大精深,这样名不副实的女上男下竟然也能摆得出来。身下的男人兴致勃勃,一下比一下重,粘腻的液体在他的动作下出啪啪的声音,她一动也动不了,望着天花板,无奈的扭腰夹他。他越兴奋,松开一只手,摸到结合的地方,按着她更往下,方便他更用力的深入。
安小离无力的哼哼唧唧,小腹收缩的麻。最后的时候她跪趴在床中间,雪白的手臂伸向前,紧紧抓住床头的栏杆,臀部高高翘起,被身后男人的猛烈撞击冲的不断摇晃,她越来越柔媚的呻吟声刺激了他,他动作越来越勇猛,伸手将她臀部抬的更高,抽送的越来越狠,度越来越快,猛的深深撞进去,他昂着头紧闭双眼,被折磨的说不出话的安小离软绵绵的无声倒下,他终于尽兴。